星期四, 1月 31, 2008

想與寫



@影片引用自YouTube
@照片引用自flickr
  這兩種情緒一個是主動,另一個則很被動的,並且是在自己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,被迫去在鍵盤上搬動心中的城堡,好巨大,也覺得很是艱難。要靠自己一個人完成,孤單是必然的;可是感覺很快就會散去──遠看很美;近看會莫名動怒,因為看不清究竟是什麼?

  顯然,寫作是必須靠衝動,還有習慣。不如這樣說好了,我很懶,懶到不願去回溯:把事情具體形容的過程就跟做粗活兒不相上下,所以我的心注定貧乏, 在必須靠閱讀接濟我不安定的生命,更加諷刺。矛盾是我的動力,也是熱情裡的絕大部份。感動平常只在書店裡販售,每本不會超過你一個月薪水的十分之一, 可偏偏吝嗇,讓這有好感的文字就從眼前的潮水退去;之前,湧上來的追逐,不過片時,天真單純的擁抱被歲月徹底打敗,坑坑疤疤,慘不忍睹。作者的血肉早在期待的地方等著,讓讀者依附,接著重生。

  文化的沙漠裡難得有一處供有心人尋寶,只要你尚有文化的素養,必然覺得閱讀是件高尚的事,不覺有何不妥;相反的,躲在生活層層剝削下,你更需要舒展筋骨,好把那口怨氣釋放,看見平靜。

  書店外,有許多經過的靈魂,他們之中有人曾是讀者中的讀者,也有新手加入;作者不在時,他們感同身受的能力,不減反增;文字原來有雙無形的手腳,在你我的心上負責把感動寫下、存放。

  不稱職的讀者,不是什麼天大的罪惡。遊走在精神與肉體之間,時而需要靈魂更多的饋贈,時而需要過激的手段進行生活本不可逃避的競爭,漸漸心靈的重量不再,病態百出,也落得一身穢氣,俗不可耐。

  愛情是文字的大宗,有其不可動搖的地位:位於巔峰,但又過於氾濫,幾乎淹沒我所身處的世界。在生命走不出自己的路來時,藉助文字,可以找到另一個相似的夢境,近乎理想的入口。發出邀請,在閃動的光茫中,銳不可擋。

  有作家存在的一天,生命有其美妙,於平面的舞台上:跳躍,也呼求;誇張的肢體與情緒,傳達給我是不滅的希望。

  想到的是書裡的那些人,寫下的竟跟自己如此貼近,雖死猶生。